太阳露出了笑脸,阳光像利剑一样刺穿了浓雾,这黎明前的黑暗,被光之剑搅得七零八落。于是,树上的鸟儿都唱起了歌,地上的花儿也仰起了笑脸,笑迎阳光,很好的太阳,这是美丽的一天!
一辆孤零零的马车迎着太阳走来,王中珏在柔软的马车里,伸了伸懒腰,懒洋洋地又捏起了酒杯,深深地吸了一口酒,皱着眉头咽下,好苦啊!酒本来不是好东西,但有时候你不得不喝这辣汤一样汤水。
王中珏,二十五岁,岁月的刻刀已经在他年轻的脸上锉出了折痕,生活的磨炼使他变得很是成熟!
“少爷,这是去那儿?”,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,这是王中珏唯一的一位亲人,朋友。他叫刘完虎,王中珏自小就在他的陪伴下长大的,刘完虎对于他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。
“走吧,直管往前走就是了。”王中珏看着杯中之物,百无聊赖地轻声说,马车吱吱扭扭地继续往前驶去。这辆马车没有目标地沿着这条路移动着,驶进了江湖。
王中珏又端起来酒杯,恨恨地吸了一口酒,皱着眉毛艰难地咽着,由于过多地喝酒,他脸色苍白,身体瘦弱,还不时地一阵阵地干咳。听着少爷干咳的声音,刘完虎心里很是不好受。这个少年踏进了江湖,他不知对于江湖来说是祸是福。
刘完虎也知道这么多年,这个少年活下来的唯一的理由就是仇恨,又由于仇恨力量,促使少爷踏进了这个江湖。虽然江湖是血雨腥风的是非之地,但少爷必须要踏进这块事非之地,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。
刘完虎也深知江湖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,但以少爷现在的武学修为,有能力足以在江湖中掀起血雨腥风,搞得整个江湖永无宁日。天堂与地狱之间往往一线之隔,这个线就是少爷的生命之线。“决不能让少爷越过这条线,决不能!”刘完虎暗下决心,他想引导少爷减少心中的仇恨,平淡少爷报复之心,但这谈何容易!
这么多年,少爷疯狂地学习武功,领悟武学的真谛,等的就是这一天:学成之后,将这个江湖之地搅得翻天地覆。血债血偿,要把失去的加倍地索回,把血债加倍地奉还,快意恩仇,这几乎就是少爷心中的人生信条。
刘完虎想着,心中忐忑不安。但他也已下了决心,不能让少爷再搅进仇杀中,一切的一切,由刘完虎来替少爷担着。
马车在没有尽头的路上行驶着,车轴吱吱扭扭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路上,越发显得宏亮。
“咦,在这样的路上也还有人赶路?”,王中珏呐呐地说。
“是啊,少爷,前面有四个人在赶路”,刘完虎也说道。
“通臂大侠果然名不虚传!”,王中珏软软的声音说道。
“哈哈,在少爷面前献丑了”刘完虎自信地说道,“这点事还是难不倒我的”。
“那道也是”,王中珏点点了头,又开始研究手中的酒杯中的酒。
“啪,啪”,刘完虎甩了几个响鞭,惊起昏昏欲睡的老马,“咴,咴”叫了几声,甩了几下尾巴,奋蹄前行,车轴又吱吱扭扭地加快节凑弹起了单调的小曲儿。马车又走了很长的时间,前面才有几个人影显现,渐渐地人影越来越清晰,刘完虎又甩了个响鞭,马车超过了四人向前驶去。
刘完虎突然感到周身一阵阵地发冷,不自觉地拉紧了衣襟。他周身很是不自在,像一张无形的网一样罩着自己,而无法动弹。刘完虎觉得四人的眼睛就像刀一样刺向自己,禁不住激灵地打了个寒战。好重的杀气啊!
刘完虎不自觉地又甩了个响鞕,想让老马更快一些,好离四人更远一点。
“等等”,突然一个人说话了,“你的鞕甩的好响啊,你不知道我有耳病?”冰冷的声音刺得刘完虎又一次缩了缩脖子。
“客官,说的是,小的真的不知,小的下回不敢了”,刘完虎小心地陪着不是。
“下回,这回怎么办?”
“是,是,是……”刘完虎点头哈腰,低声下气地陪着小心。刘完虎知道,麻烦自动找上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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