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二人坐下来详细地讨论这两份文档,都是关于敦煌长史府的事,这上面别的不说,就这几个字:夜郎国积极筹备复国,足以惊得掉了下巴!父女二人对此虽然有些怀疑,但面对这样的事,任何有胆识的人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所以父女两人必需要选择一条路的话,选择的是大义,不能让复国的得呈,这是最低的底线!
既然路已经选好了,就要坚定沿着选好的路义无返顾地走下去!包打听需要做的是什么呢?
上官文栋觉得女儿做的很对,首先得找收集资料的人,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,这些资料是用什么方法得到的!然后再做下步的决定。
上官文栋总觉得既然把这件事传了过来,肯定不是简单的一件事,包打听需要准备,但又不能闹得动静太大!
“包打听是不是找一个什么借口,让所有人都有所准备,如果这种事是真的,那就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,而是所有人的事”上官依依加重了口气说道,“必需是所有人的事!”
“对,面对这种事,只要有血性的人,都脱不了干系,但现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,不能惊动任何人!”
“爹,等白堂到了,了解了一些情况后,我想和白堂主一起去敦煌长史府看看去”上官依依商量的口气说道。
“你,去敦煌......”上官文栋有些犹豫,道,“路途遥远,你能吃得消吗?”
“爹......,女儿不是金丝雀”上官依依说道,“你就让女儿去吧,让女儿到外面走走,见见世面吧。女儿总是对着那个话筒,烦都快烦死了!”
上官文栋有些举棋不定,他这个宝贝女儿,从小就没有离开过自己,今天宝贝女儿突然提出要到敦煌看看,一时让上官文栋无法适应,在他的眼里,女儿永远是是个长不大的懵懂小孩!但现在女儿已经要走自己的路了!女儿长大了,当爹的到放手的时候了,上官文栋有些伤感,是该让女儿自己去决定事的时候了!
“好吧,爹答应你了,但你一定要小心在意,不能出半点差错,我女儿是怎么出去,要怎么回来!”上官文栋严肃地说道。
“谢谢爹,女儿理会得来。”上官依依高兴地说,“现在就等白堂主了”
“传令,命敦煌白堂主四天后,即6月28日,来包打听议事,不得有误,如若误期,提头来见!”敦煌白堂主读着接到的包打听命令,心里面只犯嘀咕,首先他快速地梳理着他经手过的所有的事,并没有发现什么漏洞,也没有处理不当的事!白堂主的心稍稍平定了下来。但是包打听越级给他下达命令,这本身却是极不正常的一件事,在白堂主记忆里,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的!
白堂主知道,在包打听传递信息,一般不会越级传递命令,最长用的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直接传递命今,如果越级传递,那就说明肯定有重大的事发生,而且是致命的事!
白堂主心中却有些忐忑,他怀疑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,而使包打听直接越过上司而给自己传达命令!他犯了什么错误呢?自己的上司也是一位严谨的人,不会轻易触动包打听的规矩!难道是手脚不干净,对钱财动了手脚?......一道命令,使白堂主有些疑神疑鬼,好像自己有什么把柄被包打听抓住,自己的小辫子被包打听揪住不放一样!
白堂主哑然失笑,自己实在是想多了,现在最主要的是将自己已经完成的和正在完成的工作整理个头绪,以备包打听的垂询,这才是现下最主要的事,至于其它的事,那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!
白堂主突然想起一件事,就是前几天呈给包打听关于敦煌长史府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怕的信息,“莫非与此有关?”,他心里想着,“肯定是,包打听对此事已经严重关注了,自己对这件事要谨慎对待!”
白堂主没有把握对这件事的真实性做出正确的判断,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太重要,也太惊人!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这是包打听一贯的作法,所以无论是谁,对于模棱两可的事,众人仍然会报上去,然后经过多方查证,去其真伪。如果没有报,在你的地界上确实发生了此事,那就是你的失职。包打听对失职的帮众的惩罚是严厉的!如果所报的事与所出现的事相一致,包打听的奖赏也是非常丰厚的。
这个惊人的信息是白堂主安插在敦煌长史府的人—钉子传出来的,相信这个钉在长史府生活的十几年的时间里,总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,总会体查到什么异样的地方,也许是长史府不可告人的事的亲为者,更增添了事情的可信度。白堂主对他的这个钉子深信不移。钉子言辞凿凿态度没有撒谎迹象可寻!白堂主对他的这颗钉子有百倍的信心的。
白堂主将他这几天要干的事也整理出来,列了一个单子,命人请来副堂主,详细地交代清楚。就连用几个人,干什么,怎么干都要交代的一清二楚。显然白堂主是一个有能力的干将!这样的干将所得到的信息的可信度肯定是很高的!
早有人准备好上路的用品和马匹,白堂主挑选了四个随从,骑马向金城方向奔去。他们不能耽搁时间太久,因为包打听只给了他们四天时间,白堂主的傻想和交代工作足足用去了半天的时间,以至于给他留下赶路时间也减少了半天,所以白堂主必需要快马加鞭,刻不容缓地赶路。
张明醒了。王中珏和刘完虎的及时出手相救,把他从黑衣人手中抢了回来,也抢回来他自己的性命。由于之前的打斗过于急烈,现在突然停了下来,他感到混身的骨头好像都在疼痛,自己每一块肌肉在灼烧般的痛楚。张明想起身坐起,但自己的身体犹如散了架似的,混身软绵绵地毫无着力处,随着身子动了,痛楚更巨,张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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