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站在中间大洞的里面,码得整齐的两堆兵器形成的通道,直通小洞的隔墙,他们是从这儿出去的!
黑衣人对王中珏有些迷恋。他怎么能找到这个通道呢!真是心细的人。这种永不放弃,永不服输的性格黑衣人自叹不如!
黑衣人再仔细地查看,这扇门与墙严词合缝,而周围又没有打开门的机关,他是怎么逃出去的,王中珏真的犹如神助,每次都能化险为夷!
黑衣人没有找到开门的机关,就走出了洞门。也许这就是与王中珏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容易放弃,王中珏坚持永不放弃这就是他的性格。
“我的性格就是不放弃”王中珏说,“只要有半点希望就不能放弃,而要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实现,才有可能转危为安”
“难怪,当我已经要放弃的时候,你仍然努力地寻找出路,这点我真还不如”刘完虎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很害怕,经濒临崩溃。但我坚信,建造洞的人肯定会给自己留有后路,我必需要找到这个后路。那把刀支住了门就是他留给自己的后路,被我恰巧碰到!”王中珏轻松地说,但这轻松的背后有多少付出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两个人走到了洞的尽头,停了下来,王中珏回过头来看看这个洞,如果战事一起,这个洞就不是这样的安静了,而是像一部绞肉机,将士兵成批成批地杀死。这样的事绝不能让他发生,王中珏暗下决心,无论有多难,有多艰险,这部绞肉机绝不能让它开起来!
刘完虎也心事重重,这个洞里的一切都可怕了,如果战事一开,生命在洞里就变得豪无尊严,任人践踏!只要走进洞里,生命就变得豪无意义,瞬间凋零。
敦煌长史府绞肉机果然利害!
“先出去吧,像耗子一样老生活在黑暗里,真不是兹味!”王中珏轻声地对刘完虎说。
刘完虎还是抢在前面,轻轻地推动洞口的盖板,打开一条缝,这个洞口好像在桌子下面,桌子的围幕将洞开与外而隔开,通过围幕与地面的缝隙只能看到八只脚在移动,房间里有四个人想必是打扫卫生,走来走去的!刘完虎慢慢地,轻轻地,没有一丝响声响推开盖板爬出了洞口,果然是一张桌子下面开了一个洞口。
王中珏也爬出了洞口,然后将盖板恢复原状,两个人挤在桌子下面耐心地等着这四个人抺桌子,扫灰尘……,四个人磨磨唧唧的总是干不完。
“还不扫完,想憋死老子啊”冷不丁王中珏大声地说道。
“谁,谁在说话?”外面的四人齐声惊问。
“你祖宗!”王中珏不知怎么使力,身子几乎与地面一样平地闪出桌子,然后腰中使劲,身子直起来,站在四个人的面前。
“妈呀,祖宗,给你叩头了”四个扑通一下齐刷刷地跪了下来,连头也不敢抬一下!
“这还差不多”王中珏顺口说了句,但他大感意外,四个人为什么会跪下行大礼呢!
“走了!”王中珏招呼一声刘完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!刘完虎钻出了桌子,环顾四周,也许这间房是议事厅,东西两边整体地排列两列椅子,正中间有一把椅子面南而设置,可能是头领的第一把交椅,椅子后面的墙上挂着幅画像,刘完虎一愣,这画上的人怎么这么脸熟呢!好像从那儿见过一样,突然他一时想不起!画像下面是供桌,摆满了丰盛的祭祀品。洞口就在这供桌下面!
刘完虎听到王中珏的喊声,急忙跟在王中珏身后,经过跪在地下不敢起身的四人,闪出了议事厅。院内静悄悄,空无一人。
两人快步走出院子,也人阻拦!
王中珏出了院子的大门,又回头看了一眼,大门上挂着“敦煌长史府别院”几个字。
“又是敦煌长史府,看来自己是躲不过了,无论走到那,都会遇到这讨厌的名子”王中珏自嘲地说。
“人到那去,为什么没人呢?”刘完虎不解地问,“很是奇怪,敦煌城内的长史府大火过后好像要放弃,城外的这个别院里又人丁稀少,真的让人费解”
“这么多天的耗子般的地下生活,刘叔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王中珏笑着问刘完虎。
“敦煌长史府真的不一般,少爷这就是我想说的。”刘完虎说出了他的想法。
“不一般?他是悬在中原大国头上的一柄锋利的刀,凶险异常!”王中珏很认真地说,“这柄刀什么时候落下,就是战乱的开始,荼毒生灵,万物不得安宁。”
“不至于吧,少爷!”刘完虎感觉就凭这些就能断定长史府居心叵测,有些牵强。
“真希望是我想多了!”王中珏有些忧虑,又道,“回敦煌城,回沙湖客店,美美睡一觉,像耗子一样的地下生活,累得够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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