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大师,晚辈曾与月牙宫宫主有一面之缘,聆听过教诲,月牙印月掌虽说不算精通,但也略知一二”上官指着掌印说道,“就从渗出的液体来说,这根本不是月牙印月掌”
“阿弥陀佛,何以见得”悟静大师大惑不解。
上官指着尸体继续说:“三位大师请看,月牙印月掌,中掌之后,确实是陷进寸许有余,但渗出的液体就不大对路,因为月牙印月掌,渗出的液体在皮肢表面很快变硬结痂,而液体则在痂下面继续渗出,越来越多,受害越来越大,但在表面却根本发现不了,因为结了痂,还误认为伤势减轻,这就是此掌的历害之处。”上官又指着惠进的伤说道,“三位大师请看,掌伤只渗出液体,显然没有结痂,所以似是而非,肯定有人模仿月牙宫之掌而袭击了这两位!”
三位大师低下头仔细看了看所中之掌有伤势,没有发现变硬结痂之现象,假如真中了月牙印月掌的伤情,像这位施主所说,那肯定是模仿嫁祸于月牙宫了。
三位大师再看上官,这个年轻人不像是撒谎,瞎编的样子!
主持悟真有些担心,道:“倘若不是月牙宫所为,而是有人模仿月牙宫之手,此事当真有些棘手。”
“非常时期,莫高窟寺也要有应对,僧众出寺要结伴而行,晚上增加巡夜武僧”悟静说。
“就依师弟之言去安排寺内之事。但莫高窟寺还是安排人去询问月牙宫,也是必要的,有两个好处,一则可以化解月牙宫与莫高窟寺之误会,二则如果月牙宫没有参于此事,也可以警示月牙宫。”悟真想了很多,总觉得还是安排人去月牙宫询问会有好处的!
“阿弥陀佛,谨尊主持师兄法旨”悟信,悟静走出大殿依照主持法旨去安排寺内事务。
王中珏好几次想开口问悟恶大师现在何处,嘴张了张,但还是没有说出口,既然刘叔已经遁入空门,就不要再纠缠,再次打扰悟恶的清修。
“阿弥陀佛,悟恶提起过你,说你有怕黑暗之心魔,多少年来此魔挥之不去!”悟真大师突然对着王中珏说道。
“悟恶大师提起过晚辈,并将晚辈多少年来所主魔也告诉主持大师?”王中珏有些惊地重复问了一次。
主持悟能含笑点头,再不说话。
“晚辈的确有此心魔,如影随身般的存在,晚辈不知如何是好”王中珏声音有些异样,颤抖着。
主持悟真大师道:“心魔的出现,是你太过于执着,心生执念,无时无刻地想着此执念,怎能不生心魔,世间万物有前因就必有后果!”
上官认真地听着悟真大师说话,他问道:“心魔即以生成,如蛆附骨之痛,如何解之。”
主持悟真大师道:“施主用如蛆附骨是最贴切不过了,要想解除此心魔,解铃人还需系铃人,还得靠王中珏施主自己,倘若施主至始至终心系此执念,无论如何心魔不会自走!”
上官看了一眼王中珏,道:“晚辈是凡夫俗子,不能看透此层之机缘,将执念如宝一样念念不忘,怎能不附骨!”
主持悟真听完上官之言,大为赞赏,道:“阿弥陀佛,善哉,善哉,施主能想透此理,实属不易,而王施主沉湎于执念而不能自拔,故无法摆脱纠缠,不自在多年。”
王中珏觉得悟真大师说到了自己的心坎,自己确实多年不自在,被无形的心魔束缚,犹如蛆在啃咬着自己的心,自己熬了过来,真的是个厅迹!
主持悟真看着王中珏的脸色阴暗不定,道:“王施主如果放下心中的执念,一切随缘,仇恨随缘,恩爱也随缘,你才能会自在!”
王中珏想着大师悟真的话,此些道理他都懂,可是自己怎么也做不到,放下心中的仇恨谈何容易,也许仇恨随缘是对的,说不定在自己真的会碰见那一把刀和那一张脸。
过了良久,主持悟真道:“当然说显然容易,做起来确实难,这就是修炼的原委,参透此中的机理,就会解脱,是否能参透,因人而异!”
上官听了主持悟真的话,心想,如要解除此心魔,全凭个人如何做,但也会一些小法门会起到辅助之功效,于是问道:“大师,如心境燥恶,难以平静,会有平心静气的法门一用,辅助其静心”
主持悟真沉吟半晌道:“施主二人与我大和尚有一面之缘,这个小法门就传于你二人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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