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站在这儿丢人现眼,还不快滚!”上官依依突然说话,把专心研究自己脚尖的一干人吓了一跳,他们面面相觑,不知庄主是何用意。上官依依又道,“还不滚到你原属堂主,听候堂主发落”
几个人灰溜溜地跑进了他们原来的堂主面前,他们一看这帮人又来了,二话没说,七手八脚地将他们按倒,捆了起来,象粽子一样先扔到一边,受一点苦是必须要受的。
燕飞儿本来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他一手导控的好戏就要上演,包打听的内讧就要暴发,他只要坐着欣赏流血,欣赏杀戮,以满足他想要的快感。没想到的是,上官依依的出现,轻描淡写地很写意地化解了这场包打听的危机,这令他十分沮丧。燕飞儿死死地盯着上官依依,这个女人的能量真的无法估量,他觉得自己留在此地已经没有什么意义。
燕飞儿站起身,道:“这本来是包打听自己内部事务,我们待在此地不妥,在下告辞!”
上官依依只是简单地说:“走好,不送!”
王中珏看着这个戴面具的人,这眼神多熟悉,他在那儿见过!还有背影,还是特熟悉,但一是就是想不起。燕飞儿一干人就要走出包打听大院。
王中珏道:“等等,面具侠!”
燕飞儿站了下来,回身问道:“怎么,不让我们走,想留下我?”
王中珏道:“不想留,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戴的面具很恶心,真想吐!”
燕飞儿道:“你......”,他环顾四周,包打听的所有人都对他们都有敌意,如果现在一言不和,闹将起来,真是吃不了兜着走,自己讨不了一点好。想到此,燕飞儿道,“哈哈......你真幽默,我喜欢你!”,说完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包打听的院子,扬掌而去!
上官依依没有理会燕飞儿他们离去,她走到周思正面前,周思正忙站了起来,退到一边,将椅子让了出来。
周思正道:“庄主想问什么,在下洗耳恭听,有问必答!”
上官依依道:“五年前,秦叔一干人在去祁连山的路上遭不明来历之人围攻,你得到消息之后,前去解救,秦叔一干兄弟尽数解救而出,你却身中数刀,危在旦夕,老天有眼,终于放回你一命,你与包打听的叔辈们有过命的交情,这难道你忘了,有什么还能比这过命的交情重要!好,就算你已经忘了,但我上官依依没有忘,还有秦叔,和包打听叔辈们没忘!还有包打听的小年轻们都以有你这样的前辈为荣!”
秦诚志道:“当年若不是周大哥鼎力相助,拼力死战,咱们几个老骨头那有今天”。
周思正面有愧色:“那是过去的事,不提也罢!”
上官依依道:“好,这件事不提就不提,八年前,包打听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,是你周思正变卖家产所得钱财,支助包打听度过难关,这难道你也忘了,但我上官依依没忘,包打听能有今天,是与你周叔的慷慨分不开的,也可以这么说,今天的包打听也有周思正的一部,你难道舍弃包打听不顾!”
包打听一干庄众听到之后都惊叫一声,从各方面来讲周思正对于包打听来说是最不愿出今天这样的局面的,可是偏偏由于周思正的原因祸起萧蔷,这非常令人不解!
周思正道:“好,庄主把话既然说到这份上,我也就不藏着掖着,既然我对于包打听如此重要,这么多年凡是包打听中遇见重大事务总是绕着我就做出决定,为什么有任务总是给其它人完成而绕开我,为什么人人都可当堂主,而没有我的份,是不是看不上我这把老骨头了!”
上官依依道:“噢,没有顾及到周叔的感受,这是我上官依依的错。我是这样想的,一般的不重要的任务安排给年轻人干,这是人之长情,但重要的任务还不是请你周思正叔出马才能摆平,难道不是吗?至于不让你当堂主,是因为那是一项苦差事,不让你当就是认你多休息,养精蓄锐,到关键的时候才能有精力出马办事,我自认为这样是对你的保护,对你的重视,负责任,这次我和爹出去不在包打听,还不是请你出来做代庄主主持大局!”
周思正低头,他有些羞愧,道:“唉,算我猪油蒙了心,自作自受。我就是觉着以前干太多事,突然闲了下来,心里空落落的,总想着找些事做,可是却找错了方向!”周思正想了一会儿,才下了决心,道,“庄主,是我的错,不该将夜郎城引进包打听,还想合并之后,与莫高窟寺一争长短!”
“什么,夜郎城?”王中珏,上官依依异口同声地惊问,两个互相看了一眼,轻声地说,“又是夜郎,什么事都与这两个字眼分不开呢!”
夜郎的人不遗余力地完成着他们的使命,想法设法地不择手段地将江湖之势引向有利于他们的方向,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越来越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,这些人如此地努力,而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却还在自乱,真是好笑!上官依依心想,无论如何先将包打听内的事处理好之后,再做道理!
上官依依道:“周叔,这么说你认错了,你的所作所为是错的?”
周思正道:“庄主,我认罪,都是我引起的,让白堂主受累而死!”
上官依依道:“周叔,你认的是错,不是罪,至于白堂主死,是为维护包打听而接受夜郎城的挑战,力战而死,当然是不是这样,就要看包法堂依照庄规而定!”
“包法堂堂主在吗?”上官依依朗声道,“你依照庄规,拟一个对周叔所犯错的处罚方法,怎样?要公平,依据事实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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