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朋友,弃刀饶你不死,不要做无谓挣扎了”冷龙宫的人说完,硬森森地将手伸进刀光之中,直抓使刀之人手腕,空手入白刃的普通的招式由他用出处,更是妙不可言,使刀之人也不是等闲之辈,他沉腕转刀,刀锋直斩手腕。
众人都点起了火把,杨家臹这时看清了冷龙宫的人面目,脸上斜着有一个大大的伤疤,犹如蜈蚣一样,在火把的光下更显得阴森可怕,面目狰狞!
冷龙宫的人轻松写意,轻轻松公左一掌,右一掌,看似毫无章法可寻,但对于使刀之人来就说,却暗暗叫苦,因为冷龙宫的人做到意在刀先,出的每招掌法,都是料定了他刀法的下一招出刀方位,早早地出掌封死了出刀之路,一瞬间,使刀之人左拙右技,狼狈不堪。但冷龙宫之人对于使刀之人就像猫捉到老鼠一样,它不咬死,而是玩死老鼠。
任凭使刀之人怎么变招,都是无济与事,冷龙宫的人还是意在刀先,仅凭一掌之力,就逼得使刀之人手忙脚乱,使刀之人毫无斗志,弃刀认输!
冷龙宫的人打得兴起,一只手上下翻飞,招招进击,仅凭一只肉掌,逼得使刀之人连弃刀的时间都没有,只好咬牙挥刀拼命招架。
冷龙宫的人打得兴起,道:“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刀法,就凭你这微末的道行,还配使刀!”
“老匹夫,士可杀不可辱”使刀之人大怒,咒骂着,他极力变招想改变这种不利的局面,都无济于事,每次变招,都被冷龙宫之人轻描淡写地一一化解。
“让你见识我的刀法”冷龙宫的人说完,不知怎的进攻的手掌中就多了一把刀,一刀挥出,刀光犹如灿烂星河中的死光一样,刀光闪过,使刀之人刀断,身首异处,就像截木桩一样倒地。
“让你弃刀投降,非要和我较劲,自寻死路,成全你.”发怒的脸上的伤疤一动一动的,更显得阴森恐怖,就像是脸上爬了活的大蜈蚣,在动!
“好刀法”一位戴着面具的人鼓掌喝彩。
杨家臹心中一震,这不是在路上救下自己的面具人吗,怎么和祁连冷龙宫的人搅在一起呢,这个面具人是谁呢?
“好久没有动刀了,我刀技还是没有落下,普天之下能接得住我这招的人没有几个!”冷龙宫的人笃定地说道,天下群雄在他眼中除了有限的几位之外,其余犹如草芥。
“那是,那是……”面具人道。
“你成天戴个面具,不好吧,你这样好像咱们俩个人隔着一层膜一样,无法交心,你能不能将面具取下来?”冷龙宫的人说道。
“对不起,恕难从命,本人脸部受过伤,毁相,实在难看,不能示人”
“有我这脸上的伤疤难看吗,我这伤疤,如此难看,我都不怕!”冷龙宫的人指着自己的脸上的大蜈蚣道。
“我无脸不能示人,只有这具面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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