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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尽染看着太守,他在擦着汗,他羞于见此种情况,在他的制下,金城的官兵都如此的平庸,这都是他这个金城的太守的失职。林尽染道:“太守大人,您看这样的官兵……”,他没有将话说完。
大守道:“羞愧啊,羞愧啊,没想到,金城这个边陲重镇的武备是这样的松懈,真是另人汗颜,而恰恰是在我的制下。”
林尽染呵呵地笑了笑,没有言语。
李云息看了看沙漏,时辰已到,他举起令旗挥了几下,李字大旗下的队伍中走出一队有十二人,他们个个手持鬼头大刀,分列在点将台两旁。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阴森森的,另人心寒。
李云息令旗举起,连挥三下,做出大汉军的普通命令,列好队形,除了三千人已经列好队形之外,其余各军仍然是懒洋洋的,将李云息的令旗置若罔闻,豪不理会。并且对着高台上的李云息指指点点,风言风语
“哟,看那,怎么是个雏鸟,还将军呢,令旗挥什么挥,爷不伺候”
“看那,今天的将军是个奶油小生,菜鸡”
“哈哈……”
林尽染脸色大变,这样的军队那能行呢,令行禁止,但眼下令不行禁不止,一切都是乱混混,任凭点将台上的指挥官挥着令旗,而士兵仍然是各干各事,无动于衷。
大守大人脸色苍白,这那是军队,是一群乌合之众,万幸啊,要是烽火狼烟升起,战事一起,这样的军队……,太守大人想都不敢想。
李云息大声说道:“本将现在重新明确令旗的作用,旗子往往表示的就是将令,士兵以令旗为号,令旗指向哪方,就往哪方攻击。鸣金收兵,击鼓进攻”
“哈哈……这些娘胎里的孩子都知道,居然他还在说,真是笑话”
“你不知道,就重学习,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,俺们是知道的,就是不给你做,哈哈……”
李云息仍然不为所动,继续挥着令旗指挥着汉军,然而令旗指出,只有写有李字大旗下的方队在认真地做,其它的各军,仍然是以刀驻地,枪尖插地,背依其枪杆,抱臂聊天,对于李云息的将令不闻不问!
李云息第二次大声说道:“本将现在重新明确令旗的作用,旗子往往表示的就是将令,士兵以令旗为号,令旗指向哪方,就往哪方攻击。鸣金收兵,击鼓进攻”
林尽染知道李云息已经起了杀心,他要做的就是将令旗挥动进表示的含义让每个士兵明白,所以他不厌其烦地再三强调说明白。
太守看着自己为统帅的士兵是这样的懒散,他已经是心惊肉跳,幸亏发现得早,要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李云息又一次挥动令旗,仍然下边士兵仍然没有人依令行进,当然除了李字大旗下的三千士兵。
李云息第三次又解释令旗的挥动所代表的意思,这次他说的更加详细,更加具体,然后大声道:“各位都听命白了没,各位队长都明白了没?”这时他挥动令旗,让他所节制的队伍禁声,以便他听清其它汉军的回答。
“听明白了……”回答声乱哄哄的。
李云息道:“很好,本将挥动令旗,各位队长依照令旗,节制自己麾下的士兵依令而行,否则斩!”
林尽染明白,这些队长要遭殃了,如果再不依照令旗的所指而行,李将军要拿队长开刀了。
太守闭起了眼睛,不愿再看,自己麾下这些兵,怎么如此的不成器呢,这些队长该杀!
李云息命令鼓手擂起大鼓,以提士兵精气神,随即他令旗一挥,士兵们有所动作,但仍然是散漫异常。李云息大怒。
说来也巧,有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作死。金城西城门守将此时才到练兵场,本来练兵于他无关,他把城门守好就好,他接到命令,本是这么想的,但阴差阳错,他喝了些酒,鬼使神差般地偏偏骑马向练兵场而来,而且在马上还一手提着酒瓶,醉醺醺地,西城门守将不走阳关道,偏向奈何桥。
练兵场的守卫挡住了他的去路,西城门守将一边摇着手,一边晃着脑袋道:“我-是-西……西……城门守将,大胆,不……不……认得我了,还……还……不放行。”
门卫面面相觑,一个道:“本来已经误点卯了,已经是军法从事了,现在醉醺醺的进去,神仙都救不了。”
“好吧,好吧,他要寻死,就让他进去吧”
于是两门卫开了练兵场的门,西城门守将骑马撞进了练兵场。
李云息眼见他发了三次命令,都没有人依令而行,他大怒,正想传令将几个队长捆起来,斩首,以立威,但是突然发现一人骑着马醉醺醺地进了练兵场,李云息一看,是西城门守将。
林尽染一看,就知道这位将军已经死了,他本应不该来,现在偏偏来到了,他真的寻死。
太守一看西城门守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到练兵场,在他的眼里他的爱将今天已经凉凉的,没有一丝的活气儿。
西城门守将被一阵阵的鼓声从酒醉中惊醒,一看他已经进了练兵场,吓出一身冷汗,酒已经醒了一大半,不明白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地方了,但已经为时晚矣。
李云息道:“西城门将军,本将的军令你可曾收到?”
“未将收到”他如实回答。
“将令,你可曾记得,何时到练兵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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