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小厮上了一碟花生米,砰的一声扔在桌上,嘴里还嘟嘟囔囔发唠叨个不停。
堂主也没有生气,只是微微一笑,开始对碟中的花生米发动了战争,不在与酒馆的小厮谈论了。小厮见堂主不在理自己,就很知趣地退到一边,开始研究自己的指甲盖,不时地用牙齿咬着,不时吐着唾沫。
堂主看看窗外,太阳已经偏西,堂主失望沮丧,今天看来又是没什么事发生,又是白地浪费一天的时间。但是在堂主的心里,突然有一种预感,会有什么事发生,会有什么大事发生,这几天无论怎么样的无聊,都要在这个洒馆里继续等下去。
夕阳西下,夜场的食客越来越多,小酒馆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,堂主仍然坚持着,虽然已经很累了,但还是集中注意力,仔细看着门口,真的希望有自己认识的人进来,或者有什么不同的人进来,但是还是失望,直到酒馆打烊,才起身离开!
堂主虽然预感有事快要发生,但是每当一天结束时,离开这个酒馆,而什么都没有收获时,堂主感到异常的失落,因为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无所事事之中又过去了。然而理令堂主无奈的是,第二天还是如此的不确定。
堂主内心愤懑,但又无可奈何,包打听的命令如山,只能这样在酒馆中继续消磨时光,虽然说在酒馆消磨时间也是为了完成任力,但这样的任务,对于堂主来说心中老大的不情愿,因为堂主认为自己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干,这样等人的事,应安排一位小喽啰去完成,足矣!
第二天,堂主又来到酒馆,小厮的态度不冷不热,将堂主迎进了酒馆,小厮的有气无力道:“客官一位,酒一壶,花生米一碟”堂主进店就这两样,不用说,小厮已经熟悉,见堂主进了酒馆,就已经喊出声。
酒馆今天依旧冷清,也许是大清早人们忙于生计,无闲暇时间在酒馆里消磨,但是堂主早早地就到酒馆,则显得堂主是另类。
酒馆中没有顾客,老板昏昏欲睡,小厮也是百无聊奈,而酒馆中唯一的客人堂主了无兴趣地喝着酒,无精打采地吃着花生米。
小厮走没事找事地走到堂主前,说道:“这位客官,你老这么早就来喝酒,闲得慌啊!”这句话的确问在堂主的痛点。
堂主尴尬地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态度模棱两可,继续喝着酒,不时地看着酒馆的门口,懒得理小厮。
小厮道:“这个小镇里的人早早地忙生计,只有你早早地来酒馆喝酒消遣,这种情况一般会两种情况,第一,你是暴发户,突然得了一大笔银子,生计有着落,生活突然无压力,无所事事,只能借酒消遣,第二呢,你确实是有事不干,硬装无所事事,得过且过,混一天算一天。”
堂主听着小厮的话,笑了,心想:“话虽有道理,但也有例外,就像自己,虽说一天无所事事,但自己是真正地在做事,而且做的事是非常重要的事。”
小厮道:“看看,是不是被我说准了,都尴尬地笑了,哈哈......”说完,小厮自已忍不住笑了,道,“客官,您慢用,我说的话权当做放屁,听听而已,您慢用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堂主道:“虽说放屁,但是你放的屁还在理,屁理确凿,可喜!”
“哈哈”老板被逗笑了,道,“客官,不必理他,有什么需要,您尽管说,甭客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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