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不打算进入衙门,每日卷宗高垒头晕眼花,消磨几年后再想办法加官进爵。
当然,法制健全的学士大陆,他也不能没事制几个法器乱丢,更何况他学得也不怎么样。
最后,果不其然,他一头扎进已操练三个热假的束修馆大业。有了三年不俗的经历,再小打小闹愧对他六阶学士的头衔,尽管这头衔因为他忙于交好孔方兄而水得很。
天宗说干干、毫不含糊。那年热假,他舌灿金花忽悠了两个同窗好友助阵,三人成功招集了一大批六阶学士新生,在春申的各个小镇开办起了如火如荼的束修馆事业。
大干第一年势不可挡,天宗和两个好友一鼓作气开办了27家束修馆。
热假结束,每人分得一万多两白银,白天不敢,晚雇了镖队偷偷运转到钱庄换成银票。
说到这里,状前辈两眼放光,仿佛他是天宗本人,正沉浸在那热火朝天的青春激情。
李小剑也深受感染,一股豪情也是油然而生: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出去,他也要开办束修馆,并将束修馆开遍白霜帝国。
有此雄心自然要未雨绸缪,李小剑向状前辈细细讨教,天宗前辈哪来那么大本钱,一夕之间开了27家束修馆。
再想想自己,为了多去几次谷家书楼,开了一家束修馆差把裤子给当了。
状和天宗相交甚久,对其诸事了如指掌。
天宗和伙伴们开办27家束修馆,每家合计总成本,包括房租、桌椅及学士新生的报酬,平均约100两银子一家,即总成本约三千两银子。
这三千多两银子并不是先拿出来的。
天宗的家庭并非豪门大贵,也乡间殷实地主强些,自然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。
这里看出天宗的聪明伶俐、狡猾刁钻了。
状前辈的原话:热假即将来临之时,天宗骑着匹租来的白银天马,身揣坑蒙拐骗来的几百两本钱,大摇大摆地在春申各个小镇招摇忽悠。
天宗每到一个小镇去学馆附近或居民密集之地,找附近的商家、住户、甚至宾馆洽谈。
天宗说要开办束修馆,先付对方一两银子做定金,余钱在一周内付清。若是一周内他不付足,那定金不要了。
各店家或住户由于房屋众多,一楼出租而二层一般空着。
他们一看对方付了定金,反正房子在这也跑不掉,对这意外之财无不欣然同意。
状记得最少的时候,三个束修馆的定金天宗才付了1两银子。那些店主怕天宗不来,若不是赶着的不是买卖,都巴不得倒贴给天宗一点钱。
谈好地方定好时间,天宗风急燎火地去订购桌椅。
订购桌椅时天宗如法炮制还花样翻新,他和对方约定只用一个热假,然后再低价将九成新的桌椅回卖给他们。
面对满屋卖不出的桌椅像个怨妇似的老板们自然眉开眼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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