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歌是想请祝子轩过来帮自己竞拍,他们已经通过电话了,祝子轩有多次的参加拍卖的经历,也就有这方面的经验,能够拿捏好拍卖过程中的尺度,成功的几率更大。
但是,祝子轩来了,罗胜男就会生气;所以秋歌才请示罗胜男的。
“罗镇长,我真没有懂的拍卖的朋友了,所以您能不能网开一面,批准我的请求?”
“哼,找谁来这是你的事;生不生气是我的事;我们不冲突。”罗胜男气呼呼的说。
“可我不想让你生气啊,领导生气了,那我还好过吗?”秋歌想开玩笑,但是说出来还是不自然。
“别拿你的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;我和他生气,不会殃及其他的人。”
“谢谢啊;其实你们……”
“闭嘴,我们的事情不用任何人管;杜秋歌摆正你的位置,不要替某些人当说客,不然我们就断交。”
“好吧,我不说你们的事情了,我说说我自己吧,不知道罗镇长愿意听吗?”秋歌想用自己的故事来改变罗胜男的心;同时他也行释放一下自己的情绪,他觉得自己现在敢面对那个悲伤的往事了,不再逃避和压制它了,这就是接受卢笛之后的变化;也许罗胜男敢于面对祝子轩,也就能治愈她的心伤呢。
“你?你也有故事?和卢笛吗?”
“不是和卢笛,卢笛是我的诊疗师。”
“哟,你这还有悲情的往事呢?说来听听。”
“呵呵,我也是被情摧残过的人;疗伤八年了;不然像我这样优秀的翩翩人士,不早就当爹了吗?”
“哟,你这是既自恋又有故事啊?说说吧,没准我也能帮你化解心伤呢,不过仅限于用语言。”女人天生都是八卦心,特别对情感的事情更爱关注。
“在卢笛之前我还有一个女友,而且是初恋,刻骨铭心的那种,我已经把她当成我这辈子的伴侣了;我们也到了马上就要结婚的地步了,连房子和婚纱都准备了;但是一天她的母亲生病了,她回到她家所在的那座小县城去照顾母亲;之后,她给我发了一条分手的短信,然后就消失了。”
“啊?她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?”罗胜男猜测道。
“我去她们家找她,邻居说她们走了,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;到现在已经八年多了;当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?我绝望到想死啊;但是又我感觉她会回来找我的,我就凭借这个信念在等待;可是希望一次次的落空,使我深陷痛苦之中;于是我就拼命的工作,让自己不再去想,压制它、逃避它;但是这件事也让我无法再接受另一份感情了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时候走出来的?和卢笛什么时间确立的恋人关系?”罗胜男内心也有中渴望,她也希望走出阴影,所以想借鉴秋歌的经验。
“我和卢笛是我回来之后、她来找我的时候才确立的关系;她已经追了我五年多了;也就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后,我突然间敢面对过去的事情了,也敢想那个一去不回的她了。”秋歌后面的话是专门说个罗胜男听的。
“我的情况和你不同,所以没有可比性。”罗胜男想了想固执的说。
“事件是不同,但是道理是一样的,只要你敢于面对他,给他一定的空间,然后你才能理智的去思考他的对与错;慢慢地你才会走出困扰。”
“好了,不要说了,我们回去吧,我饿了。”罗胜男确实在思考,但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有了妥协的意思。
罗胜男说完转身上了车,然后一直到家都没在说话;秋歌也没再劝她,因为他知道罗胜男在进行思想斗争呢。
……
现在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了,大哥带着杨成龙、王淼、梁立新等人进行收割了,其中也包括哪些老人的土地,只不过,老人的土地收获的粮食要分别堆放,以便计算产值,挺麻烦的。
关于拍卖的事情,也成了整个三道岗镇的大事情了,很多消息在疯传,说什么的都有,甚至都有说杜秋歌欠了很多钱,经营不下去的了。
而报名竞拍的人也持续在增加,从最初的两个人增加到了十多个了,大家都看中了养老院老人带来的土地了,都想借助土地发财呢。
当然,最早报名竞拍的那两个人就是杜秋歌和范国民;他们也是这里最有实力的争夺者;其他人多数是凑热闹、打算捡便宜的。
“秋歌,刚刚确定,明天的拍卖会我会到场讲话,高长海不会去了,他要避嫌;你准备好了吗?由创业可是意气风发啊,看样子已经胜券在握了。”罗胜男在开完会后,立刻跟秋歌通电话,把情况告诉他。
“准备好了,明天我们到场四五个人呢,您就看好戏吧。”秋歌也胸有成竹的说。
“千万别大意啊,哦,明天还有记者来了,好像还是采访我们的那两人;上一次我们可是在电视上露脸了,这次可不能丢人啊。”
上一次,记者回去发来了两篇报道,一个是赞扬秋歌的,说他人孝顺,为父回乡;还说他是农村经济发展的领头雁,帮同村的乡亲灾后自救、并取得了非常好的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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