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照片之后,秋歌的愤怒得到了宣泄,他渐渐地冷静下来,而卢笛那边一定是在看照片,所以也就消停了。
“秋歌,你不要太极端,我觉得你现在的态度不对,不该把事情往极端去想,应该和卢笛好好沟通一下。”刘海丽劝道。
“哼,她造成的后果,就要为此付出代价,我现在不想和她沟通,她把我当傻子,以为我很好欺骗呢;好了,我们不说她了;你们该把我这九年多的疑问,跟我说说吧?”
“你还是先处理你和卢笛的事情吧,她还会打电话过来的。”刘海丽说道。
她说的还真准,话音才落秋歌的电话就又响了,也确实卢笛打来的。
“老公,你听我说,我、我是去见刘铮了,但是、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你不敢说吧?怕我还有其他的证据吧?卢笛,我真没想到啊,你竟然是这样的人,好了、我可以成全你,你现在自由了,你可以随心所欲了。”秋歌咆哮道。
“老公,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,我是想、想……”
“行了,卢笛,谁能证明你没做什么?你发誓说不去见刘铮了,可现在呢?你竟然连誓言都不顾了,那你还有什么值得信任的?”
“我是为了帮你才找他的,我也是没办法了啊;呜呜……,我对不起你啊,我错了,我没有和他……”
秋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直接挂断了电话,然后眼泪也流下来了,他确实心痛啊,这一次甚至比叶栖桐离开那次还严重,这一次他可是全身心的投入啊,是在埋葬上一次情感的基础上在付出爱的。
说实话,如果没有这次卢笛去见刘铮的事情,即使叶栖桐出现了,那秋歌也会选择卢笛的,因为他已经把叶栖桐当成过去式了,在完全理智的情况下,卢笛是超越了叶栖桐的。
卢笛为了自己,已经追到了农村来了,而且愿意和自己创业,几乎无条件的支持自己创建养老助老事业,和自己同甘共苦了这么久;还帮自己走出了叶栖桐带来的阴影。
从心而论秋歌是感激卢笛的;但是她为什么就不能和刘铮断了呢?背着自己还和他联系,还去约会,真的让自己不敢相信她了,自己也真的不敢想下去了。
卢笛没再打电话,也没有发信息;秋歌觉得她是在检讨、在自责;亦或在整理语言看看如何在欺骗自己。
但是不管怎么样,摊牌了,那就意味着关系已经完了,他又失恋了,而且失去的是未婚妻啊。
情绪低掉落的他,靠坐在沙发上,眼望着屋顶,心里百感交集,阵阵刺痛袭来,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着,浑身颤抖。
“秋歌,你要冷静,不要把事情想的太极端,或许这其中有什么隐情、误会呢。”刘海丽劝道。
“我知道了,我会调整我自己的心情的。”秋歌回答完,然后看向叶栖桐、并问道:“小桐,你跟我说实话,工程队是不是你找的?那两千万是不是你转进来的?夏翠凝是不是你的部下?”
“是,你猜的都对。”叶栖桐老老实实的说道。
“我说无缘无故的不能有外商来找我呢;你可真行,竟然还冒充外商来骗我,真的想让我猜不到是你吗?”
“我没有冒充啊,我就是外商,我现在的的确确是印度尼西亚国籍,居住在西加里曼丹的坤甸。”
“什么?你是印尼人啦?怎么回事?你在骗我吧?”秋歌一点都不相信。
“她现在的身份确实是印尼华侨,是货真价实的外商,只不过来代理你的酒水,那确实有点牵强,不是因为你,她不会选择这个商品的,因为印尼的酒水销售是受严格的限制的,所以后来才扩展到整个东南亚,不然还真不好卖呢。”刘海丽介绍说。
“小桐,你为什么跑到印尼去啊?当年你为什么离开我啊?发生了什么事情啊?”
“唉,这件事说来话长啊,当年我回家照顾母亲,却是发生另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,以至于让我无颜再去见你了,所以我才带着母亲离家远走,对你也不辞而别了。”叶栖桐说着又哭了。
“唉,我说你就别伤心了,都过去了,你也没受到侵害,只是耽误了你们的感情,这也是那件事造成的,你也早就该看开了,现在你也不亏啊。”刘海丽劝道。
“刘书…、大…姐,我……”秋歌想和刘海丽说话,但是因为那晚的事,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刘海丽了。
“瞧你那样,叫不出来就别叫了,直接说事。”刘海丽瞪了秋歌一眼说道。
秋歌又感觉那晚是刘海丽了,因为她的样子和语言都和前不同了,像是那种亲近人的感觉。
“我想问一下,你们是什么关系,以前就认识吗?”
“当然认识了,我们从小就认识,我们是姐妹,两姨亲、我妈妈是她大姨,她妈妈是我小姨;当年你们在大学的时候,我们就见过,但是你把我忘了。”刘海丽说道。
“啊?真的吗?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呢?”秋歌诧异的问道。
“是,你们第一次见是在我们大二的时候,二姐在省城培训,到学校看我,你们就见过,但是只是说了一句话吧,二姐你就着急走了,对吧?”叶栖桐回忆说。
“等等,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只见过一次?”秋歌现在知道自己怎么对刘海丽感觉不一样了,原来事以前见过,但是印象不深。
“一共见过三次,但是每次都没超过一句话,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。”刘海丽说。
“但是您记住了我,而我却没记住您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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