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凯从城外回来的时候,恰好看到司徒景平正在旁边的院子里询问一个人,看那个人的装扮,应该是那个院子的管家。
欧阳凯没有跑到旁边院子里去,只是坐在墙上听一听那个人是怎么说的。
“大人,杨员外之前说过,中秋之后就全家搬到赵州去住,这院子都已经空了一个多月了。”
邻居的管家跟司徒景平说道。
“他为什么要搬走,难道住在云州城里不好吗?还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?”
杨家所处的位置虽然不是云州城里最好的,但是也是一般人住不起的地方了,而赵州城中比这里地方还要好的宅子几乎没有,司徒景平搞不懂杨家的人为什么要搬走。
“听别人说,杨员外在赵州盘下了一些生意,搬去赵州比较方便经营。”
具体为什么杨员外要搬去赵州,邻居的管家也不清楚,他的消息也只是道听途说来的。
“他们家有得罪过什么人,或者说和什么人结过仇吗?”
管家并不确定杨员外要搬去赵州的原因,而且司徒景平也需要了解赵家对外的关系。
“这个不知道,应该没有吧,杨员外为人性格温和,极少与人争执,跟街坊邻里的关系还是比较好的。”
要说杨员外和什么人结过仇,管家还真的想不出来,平日里杨员外和其他人的关系还是挺好的,他想不到什么人会和他结仇。
“那在中秋那天晚上或者在这一个多月以来,你有没有感觉到他们家出现一些不正常的情况?”
凶手把杨员外全家都杀害了,按道理说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,司徒景平寄希望于邻居能够听到一点点的风声。
“中秋那天晚上,全城各处都在做烧爆竹,爆竹声响彻整个夜晚,杨员外家在子时之后倒是挺安静的没有出现什么声音,可能是第二天要赶路,都早早就休息了吧,第二天没看到他们家有人出来,我们都以为杨员外已经出发了呢。”
之前杨员外说过中秋第二天就要出发前往赵州,早上起来看不到杨员外家的人,邻居家也没有怀疑的,
“至于这一个多月以来,不正常的地方倒是有,就是杨员外家的后院门没有关好,晚上还会从里面吹出来一阵阵冷风,颇有些阴森,我们也不敢进去把它关好,从中秋之后第三天起,夜晚的时候基本就没有人敢走这条巷子了。”
“啊!”
说起这些事情来,邻居家的管家还狐疑的朝旁边杨员外的院子看了一下,看到墙上坐着欧阳凯,顿时把他吓了一跳,脚下一个踉跄,直接摔倒在地上。
“......”
邻居管家的反应让司徒景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大白天的,有必要这么害怕吗?
顺着管家的目光,司徒景平转过身来往杨员外的院子看,发现墙上的欧阳凯之后,也有些诧异。
“欧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这距离欧阳凯离开还不是特别久,不是说要到城外的林子去把瓶子全部处理完吗,这时间是出了城马上又回来了吧!
“有一个人看着就好。”
欧阳凯说的是处理那些瓶子的地方,有那个伙计守着就好,他没必要也待在城外。
“嗯,不会出事吧?”
留伙计一个人在城外,司徒景平可没有这种胆量,若换作是他,起码得留两个人。
“放心,不会。”
欧阳凯找的地方还是比较隐蔽的,一般人不会发现,而伙计距离那些瓶子也有一定的距离,不会误吸催魂香。
(城外的树林里面,在一棵茂盛的大树上面,伙计坐在腿大的树枝上瑟瑟发抖,欧阳凯把他骗到树上之后,就点住了他的穴位,说是一个时辰之后他的穴位会自动解开,他就可以动了,然后他需要把这些瓶子重新带回城内。
在距离大树数丈之外,地面上摆放着从城里带出来的瓶子,瓶塞已经全部都打开了。)
“不用害怕,他是活人,不是死鬼,也是朝廷下来的钦差。”
听到欧阳凯的回复之后,司徒景平回过头来刚告诉邻居的管家。
“拜见钦差大人!”
管家没有想到,坐在墙上的欧阳凯,竟然也是一个钦差,连忙俯身行礼。
他的心脏却跳的厉害,刚才那么无理不说,还是被吓的,云州城里来了三位钦差,这场面谁能想到,真是够吓人的,说不定剩下那位钦差就在旁边的院子里面。
“起来吧。”
欧阳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官场里的人,对管家这一拜,除了有些不太舒服,并没有什么其他感觉。
“谢大人!”
欧阳凯的语气并没有很犀利,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感觉来,管家的压力顿时小了很多。
这个钦差应该是刚进入官场不久的,太过年轻不说,说的话也没有官场那一种盛气凌人,也没有阿谀奉承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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